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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军用特殊材料建成掩体把战士臭晕两次,连长:再臭比被打死好

古往今来,行军打仗者无人不对其内容了然于心,并且熟练运用在排兵布阵之上,而真的进入到前线战场之后,情况是瞬息万变的。

除了这些理论知识之外,更重要的是根据战况分析时局,瞬间做出对我方最有利的判断,利用既有的资源达到最好的效果。

在抗美援朝的一场战役中,我军在战场上用特殊材料建成掩体抵挡敌军,还把战士们臭晕了两次,连长却说:再臭比被打死好。

血色上甘岭

1950年10月,应朝鲜政府的请求,中国人民志愿军整装待发,赴朝作战,拉开了这场抗美援朝战争的序幕。

到1952年的下半年,朝鲜战争已经进入了相持阶段,接下来部署决定着我们是否能够快准狠地抢占先机,结束这场战争,所以十分关键。

在讨论作战战略时,彭德怀指着朝鲜地图对志愿军第十五军的军长秦基伟说:

“五圣山是朝鲜中线的门户。失掉五圣山,我们将后退两百公里无险可守。你们要记住,谁丢了五圣山,谁就要对朝鲜的历史负责。”

彭德怀

美方的范弗利特将军夸下海口,说自己计划用一天的时间去夺下五圣山前的两个小山包——597.9和537.7高地。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场仗一打就打了四十三天,而且美军全盘皆输,血本无归。

在这两个高地的后面,有一个十几户人家的小山村,这个村子的名字叫做上甘岭,这场战役就是著名的上甘岭战役,也被美军称为“三角形山战役”。

第十五军打得十分英勇,在仅有十五门火炮支援,对敌三百二十四门炮火的悬殊攻击之下,他们多次击退敌人,还给予了敌人重大的杀伤。

10月19日晚上,在反击597.9高地零号阵地的战斗中,一三五团二营的通信员黄继光,在未能成功爆破,身负重伤的情况下,依然选择咬住牙关扑向敌人的火力点,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挡住敌人的机关枪射口。

他的这一举动,为后来的反击部队打开了前进的道路,很快我们便夺回了阵地。

黄继光

战况已经远远超出范弗利特的预估,所以在之后反复争夺阵地的过程当中,为了加快结束此次战役,美军各种阴损的招数层出不穷。

他们不仅用武力封的方法,还不断往我军的阵地投放炸药包、毒气弹,在修筑好的防御工事旁挖坑爆破,堆干柴火烧,用土堵洞门,企图以及其残忍的手段将我军的守坑道部队扼杀在摇篮里。

但不管美军用什么方法,都没有把我们的战士从坑道里赶出来,他们也始终未能进入坑道,在坚持了十多天之后,第24军来换防了。

当时阵地上之前修筑好的防御工事已经全部被炸平了,四处几乎是一片虚土,用脚踩下去直接没到膝盖。

于是参谋紧急给军里打了电话,让他们送一千条麻袋过来,现在只能用麻袋装土去垒筑工事。

但是,在美军猛烈的攻击之下,上甘岭战场逐渐又陷入了极其危险的情况,麻袋全部都用完了,逼不得已只能用尸体来做掩体,那是一段令抗美援朝战争中被称为“神枪手”张桃芳想起来还心有余悸的经历。

张桃芳

尸体所做的“掩体”

那时的张桃芳加入中国人民解放军不过两年的时间,入伍第二年他便加入了志愿军,被派往朝鲜战场。

一开始,张桃芳随24军72师第214团驻防在朝鲜的战略要地元山,还未等他彻底适应,24军就被派往了上甘岭阵地的最前沿——597.9高地。

他在新兵集训的时候,曾经进行了两个月的狙击手训练,后来连队组织了一次实弹射击,张桃芳连射出三发子弹,但是全部都脱靶了,这件事对张桃芳打击很大。

他到了上甘岭之后,刻苦训练,当时24军选狙击手的条件是,选择射击成绩良好以上的战士在每个班组成一个三到五人的狙击小组。

除了每天的训练之外,张桃芳的本职工作也没落下。

这天轮到张桃芳守夜站岗,他在简陋的战士休息区仔仔细细擦完自己的枪之后,便背着他走到了掩体附近。

他拿着望远镜观察远处的敌人,当时为了防止美军的空袭,我军阵地一直以来都在实行灯火管制,以免目标过于明显,甚至连做饭都不敢在一线生火,大冷天战士们只有残羹冷食果腹。

但是对面的美军却在晚上唱歌跳舞,灯火通明,甚至还带着女人在阵地上寻欢作乐,张桃芳越看越觉得气愤,越看越想要手刃这些敌人,祭奠自己牺牲的战士。

他愤愤然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又端起了自己的那把狙击枪,借着月色看了一遍又一遍,还自己寻找合适的狙击点进行观察练习,虽然没有真枪实弹地打出去,但是在寂静的夜里进行训练,张桃芳感觉自己更加能沉下心,触及到狙击手的本质。

练了好一会儿,张桃芳便和身边一起执勤的战士说,让他去睡一下,自己继续盯着就行,说完之后张桃芳便靠在掩体上继续观察敌军。

就这样,在一夜紧张执勤的状态下,张桃芳觉得天似乎亮得比平时更加快一些。

等天完全亮起来之后,他伸了个懒腰,低头一看刚刚靠着的掩体,突然吓了一跳。

原来,他昨晚靠着的不是麻袋做的防御工事,更不是木头,而是一个又一个冰冷的尸体!

刚上战场不足一年的张桃芳实在没有见过这样的架势,虽是寒冬,但是脑门上却直冒虚汗,一旁的战士看见他不由无奈地笑了一声。

他和张桃芳说,有什么好怕的,你仔细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人,他们能来给咱们当掩体就当是赎罪了!

张桃芳这才仔细观察了一下,赫然发现,这些层层叠叠的尸体全部都是金发碧眼高鼻梁的美军。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美军的攻击都非常密集,那时候晚上大家抓紧时间紧赶慢赶加固好的防御工事,往往到了白天开战不到一个小时就全部被毁掉。

高地上一片光秃秃的,上甘岭直接被削低了两米,别说一棵树,在那样猛烈的攻势之下,地面也被打得松散无比。

之前参谋问军里要的麻袋也已经用完了,被各种枪炮弹药打得破烂不堪,没有办法重复利用。

连长本来想让大家挖个战壕,结果地上全是浮土,挖好之后还不等炮弹打过来,一阵大风就能吹个七七八八。

既没有树木、也没有石头,更没有可以利用的沙袋泥土,可是仗还要继续打,如果没有掩体,大家和站在一片空地上任人宰割没有任何区别。

这天交战完毕,我军照例在抽空打扫战场,将战士们的遗体拖回来,正干着活儿呢,突然有一个小战士灵光一闪,跑过去对班长说,班长!我有个办法可以给我们弄来掩体,你听听看合适不合适。

原来这个小战士看着地上那么多的尸体,在想是否能用他们来垒掩体,班长听完之后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先向上请示一下。

于是他安排好战士们的工作之后马不停蹄地跑到了战场临时指挥所报告此事,连长听完之后和他一开始的表情一样,但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他心里知道,想要掩体,也许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于是连长很快向营长打了报告,营长在和其他干部商量过之后,当即便给连长做了指示,可以用尸体当掩体,但不要用我们的战士,拿那些美国鬼子的尸体来垒,也算他们赎罪了。

白天干不了,他们就等晚上偷偷地去搬,但是却不能打灯,于是有一位叫陶园林的战士便想了一个分辨的方法,他告诉其他战士:“捡大个子的,摸摸脸上,找鼻子大一些的,尽量区别。”

然后他们便两三个人拖一具尸体,拖到挖堑壕额地方扔下,然后再出去拖,一层尸体一层土地往上垒,最后垒了又一米多高的肉墙,足足有五六十米长。

谁也不知道那几天自己到底拖了多少具尸体,自那天之后,张桃芳后来也加入了这个行列。

上甘岭这一仗足足打了四十三天,到后来,尸体就是他们的掩体,好在当时是冬天,尸体腐烂得没有那么快,虽有难闻的气味,但也可以勉强忍受。

但是发生在我国以南的另外一场战争,我国的将士们却经历了更加艰苦的一仗。

那是发生在对越自卫反击战的一段往事,1979年3月5日,我国宣布对越自卫反击战的作战部队开始撤军。

但当时越南太原军区却派出了三一二师来到纳隆以南的地区,一八三团到纳隆以北的地区对我军121师步步紧逼。

我军紧急召开会议之后,决定从我们现有的三个步兵团里分别抽调一个营,再从师炮群里抽调五个营出来参加纳隆的围歼战斗。

在经过几天的战斗之后,敌军已经被逼得无路可走,在顺利完成目标后,我军也开始有计划地回撤。

但是当363团1连到达纳隆河时,发现纳隆河上的桥已经被人炸断了,他当即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立即让部队停了下来,就近建筑防御工事,但当时天已经慢慢暗了下来,他们必须马上找到掩体,凭空再建已经不现实。

经过一番寻找,他们发现了一个之前被我方炸毁的屯兵洞,但里面却散发出阵阵恶臭味,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行军打仗,将士们对这些味道本是见怪不怪了。

于是他们很快便进驻了这个屯兵洞,把里面散发恶臭的罪魁祸首——三四十具尸体全部搬了出来,垒在洞口当做临时的掩体。

南方的三四月份总是湿热的,在这样的环境下,尸体的味道在不断地扩散,而且越来越浓烈。

但战士们却丝毫不敢放松,在他们做好掩体之后,天就黑了下来。

很快,外面响起了阵阵机枪扫射的声音,还伴随着炮弹爆炸的声音,顿时,屯兵洞被炸得泥土乱飞。

垒在外面的尸体起了作用,为战士们挡住了很大的冲击波,但他们毕竟挡不住机关枪的扫射,很快就有战士中了弹。

但他们却依然不敢把尸体拿开,反而紧紧地用他们护住自己,当成人肉护甲。

连长刘兴峰连塞了两具尸体给他身边的一个通讯员,让他好好挡住自己,通讯设备绝对不能被损坏,这事关着全连战士的性命。

通讯员被尸体熏得直流眼泪,还止不住地弯腰干呕,还晕过去两次,眼看着就抱不住尸体了,刘兴峰便端着枪往外扫射,便挪到他身边大声叫他坚持住。

“忍一忍!”刘兴峰大喊,“再臭也比被打死好!”

听了刘兴峰的话,通讯员用力地掐了自己一把,强逼自己打起精神,连长说得对,人活着比什么都强,更何况这些都是敌人的遗体,不要有心理负担。

刘兴峰一边掩护通讯员,一边催他赶紧往外送消息请求支援,在苦战了几轮之后,我军援兵终于赶到,将敌人彻底消灭。

残酷的战场

我们从前也许只知道在战场,在一线,少吃少穿,战士们过得十分艰难。

但从来都不知道,他们对阵地的每一次努力的坚守,到底有多么困难,当资源匮乏到,死去的人也成为一种资源的时候,战争的残酷性,血腥性一下直观地扑面而来。

我们应当感谢自己生在和平年代,不会经历张桃芳所经历的事情,也不会经历那位小通讯员所经历的事情。

有许多人习惯性用是否符合人道主义去评价战争过程,殊不知,当你踏上了那个战场,当你置身其中之后,人命也许都不如一只蝼蚁。

战争的发生本就是不符合人道主义的一件事情,我们要做的并不是去评价“用尸体当做掩体”这种行为到底符不符合人道主义。

我们要做的,应当是抵制战争,抵制霸权主义,恢复世界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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