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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岳父卧室常年挂锁,男子偷进房中,发现木柜下藏着三人

宋真宗年间,嘉定县有个男子叫丁旺,生得人高马大,孔武有力。然而他头脑简单,只能靠卖艺耍杂为生。一日,天色阴沉沉的,眼看就要下雨,丁旺却挑了行头,又要去县城卖艺。老婆孙香,十分心疼,便劝说道,“旺哥,今日天暗,恐有暴雨,你就在家休息一天,不进城了吧?”

丁旺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又看了看孙香微微隆起的肚子道,“不进城就挣不到明天的饭钱啊,咱儿子马上又要出生了,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必须多挣点儿钱才行啊。”

“可如果下暴雨的话,根本没人来看你耍杂啊。”孙香表示了担忧。丁旺微微笑了笑道,“八月里的暴雨下不了多久,我带把伞就是了,娘子不用担心。”说罢,丁旺整理好行装,挑起担子出发了。孙香拦不住,只能送到村口,眼巴巴看着丈夫远去。

丁旺行了几里地后,到了一片山林处。天色虽然还十分阴沉,但这大雨,却始终没有下下来,天气异常闷热。丁旺早已汗流浃背,因为早上喝的是稀粥,这小子很快又有了尿意,赶紧放下担子,站到路边草丛解决问题。这时,草丛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丁旺定睛一看,发现一条两米多长的黑红大蛇,正慢悠悠地朝山坡处的一个洞子里钻去。

那洞子碗口般大小,像是野兔藏身之洞。自古农村里就有一种很封建的说法:看见蛇进洞极不吉利,不宜出门。丁旺自然也听说过,然而他却不信邪,依然要进城挣钱。于是在撒完了尿之后,这小子挑上胆子,继续前行。还没走得二里地,天上忽然乌云密布,暴雨如注。普通的伞在这种天气下根本无济于事,丁旺浑身很快被暴雨打湿。

由于四处一片荒芜,根本找不到人家避雨,丁旺不得不跑到一棵大树下躲了起来。他心里琢磨着:大树也可以当伞,加上自己手里还有一把小伞,撑着伞往树下一站,暴雨基本就淋不着他了。不得不说,这小子想法确实很妙,但是他忽略了一点,当时天上还在打雷。打雷的时候站在树下,是很容易被雷电击中的。

也是这小子不走运啊,在树下站了没多久,一道惊雷忽然从天而降,直接把丁旺手中的雨伞烧燃了。还好他反映快,及时丢了伞柄,这才逃过一劫。八月里的雨,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很快,暴雨戛然而止,天空放晴。丁旺继续赶路进城,到了巳时(9点-11点),终于到了城中。

这时丁旺才发现,城里的地面竟是干的,这里根本没有下雨!因为中秋节快要到了,许多人都上街买起了过节的货品。丁旺在东门菜市场外找了个空地,耍起了杂技,变起了小戏法。虽然有不少人曾经看过他的表演,但对他口吞长剑,油锅里徒手捞钱,一指禅等神秘活还是十分感兴趣,纷纷驻足,争相围观。从巳时到午时,看热闹的人不计其数,丁旺因此挣了四五十枚打赏之钱。

眼看着就要吃午饭了,围观的人渐渐散去,丁旺不徐不疾地收了摊。这时,一个叫花子模样的老汉拄着拐杖,拿了个破碗过来,向这小子伸出一手道,“小子,刚刚挣了不少钱吧?赏我十枚铜钱,让我买只烧鸡,喝二两小酒吧,我已经有好几天没吃饭了。就算要死,也请你成全,让我当个饱死鬼吧。”

辛苦一上午,自己总共才挣了四五十枚铜钱,这个叫花子一来就要十枚,这心口子可不是一般的厚啊!丁旺脸色一沉,咬了咬牙道,“你这大爷,想吃烧鸡自己努力找钱啊,我都有一年没吃烧鸡了,我现在还想买只来吃了,可是谁又肯赏我十枚铜钱,让我去买烧鸡和酒吃?”

“小子,我这是让你破财免灾,从侧面来说,是在拯救你啊,你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老汉冷声笑道。丁旺拳头一攥,颇有些生气地说道,“我有什么灾了?你这老头会不会说话?本来我还想赏你两个铜板的,但是现在听你这么说,我一个铜板都不想给你了。”

“我怎么乱说话了?我且问你,你今日进城的时候,是不是看见一条黑花大蛇进了路边一个兔子洞?你若不肯舍财消灾,两日之后,你必有杀身之祸。”那老汉一本正经地说道。

丁旺听了这话,顿时脸色大变。为何?因为他撒尿时,四处无人,只有他一个人看到了黑花蛇进洞啊,可如今,这个乞丐老汉竟也知道了!莫非他是神人不成?丁旺一惊,赶紧数了十枚铜钱,恭恭敬敬递给老汉,然后又向他赔礼道歉道,“刚刚说话多有得罪,还望老丈能够原谅。”

“你小子总算知趣,看在你知错就改的份上,老夫还是救你一命吧!”老汉接了钱,迅速将其揣进兜里,又很是认真地说道,“两日之后过中秋,你老婆必然会让你带她回趟娘家,去看望你岳父大人。你要想保命,当晚就藏在你岳父的床底之下。到了子时,你再大叫三声:‘我看见了’,切记切记。”

“什么?藏到我岳父的床底下,还要在子时大喊大叫?那不会被他发觉吗?他脾气有些暴躁,如果我半夜把他吵醒的话,他一定饶不了我。”丁旺板着脸,苦逼似地摇了摇头。乞丐老汉笑道,“放心,他最多骂你一顿,打你两拳,而你如果不这么做的话,连小命都保不住啊。孰轻孰重,自己掂量掂量吧!天机不可泄露,哎,谁让我吃人嘴短呢?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乞丐老汉脚底抹油,一溜烟地跑去买烧鸡了。丁旺回想起刚才之言,又掰起手指头一算,暗暗而道:再过两天的确是中秋了,按照以前的惯例,都要去岳父家里过节的,这个规矩不能坏了!去拜望岳父,不买礼物和烧酒肯定是不行的。丁旺赶紧去买了些礼品,打了两壶烧酒带回家里。

孙香急忙把午饭端出来,看着丁旺狼吞虎咽的样子,她不由得轻声说道,“旺哥,再过两天又是中秋节了,咱们平日里很少去看望我爹,不如趁过节,去看看他。一来尽些孝道,二来免得人说闲话。”

丁旺父母早亡,而孙香的母亲,听岳父孙德胜说,在生下她时就难产而死了。现在,夫妻双方只有一个老人在世,于情于理,都应该陪这个孙德胜过节才是。于是丁旺很快点了点头道,“娘子,正好我也有这个打算。岳父这些年又当爹来又当妈,含辛茹苦把你养大,实在不容易。咱们过中秋团圆节,就是应该跟他一起过才对。”

“旺哥,谢谢你这么体贴人。”孙香听及此,开心地笑了。丁旺想起上午的遭遇,心中还有些余悸:难道两日之后,自己真有杀身之祸吗?难道躲到岳父床底下,真能躲过一劫?由于这是一件很不吉利之事,丁旺怕孙香为自己担心,也不准备将其告诉她了。这小子只在喝了一口闷酒之后,对孙香交代道,“娘子,以后我若是有什么不测,你可以改嫁,不过一定要带上咱们的儿子——”

“旺哥,你说些什么霉气话呢?你会长命百岁的,呸呸呸,快把霉气吐掉。”孙香一番斥责,丁旺才意识到刚刚那些话都不该说,赶紧连呸三声。

两日之后,中秋节到了。丁旺担心路途遥远,孙香挺着个肚子不好赶路,便借了辆马车,带上礼品,径直朝岳父孙德胜家而去。孙德胜看到女婿女儿来看他了,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始终板着个苦瓜脸。孙香也不跟他计较,只笑着问道,“爹,我们回来陪你过中秋,你怎么还不乐意似的?”

“我当然不乐意了,我一个人生活得清清静静的,你们跑来不是打搅我吗?”孙德胜直接摆明了他的态度。孙香听了十分尴尬,丁旺保命心切,不由得强作欢颜地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和香儿明年就不来打扰您老人家了。不过今日来都来了,岳父大人,我们还是陪你一起吃个饭吧?你放心,饭菜我来做,绝不让你动手。”

“你小子总算知趣。”孙德胜接了烧酒,这才缓和了态度。两壶烧酒,中午要喝,不用收起来。但是那些礼品,一时半会儿也吃不完,孙德胜就把它拎进卧室,准备放入衣柜之中。不知什么原因,这老小子的卧室,从孙香记事时起,就总是着的,外人根本进不去。孙香有好几次想跟着孙德胜进门,都被他呵斥住了。

这日,孙香好奇心起,又想跟着孙德胜进门。孙德胜再次将她呵斥住道,“你不去帮你男人烧火做饭,你跟着我干什么?去去去,别妨碍我做事。”

“爹,这几日天阴,你房间不潮湿吗?我把被子拿出去给你晾晾吧?”孙香为了探秘,不由得撒谎忽悠道。此时,丁旺并没有在柴房生火做饭,而是站在墙角处,偷偷地注视着孙德胜的一举一动。为了保命,他必须想办法进入这小子的卧室,然后爬到他床底下藏起来。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在孙德胜落的情况下,进入卧室之中......

孙香见孙德胜格外谨慎,也不好硬闯,只得假意点头转身。等孙德胜打开门,一进入卧室之中,孙香又偷偷溜出来,对着门缝不住往卧室里瞅。然而瞅了半天,也没瞅到什么,因为卧室四处,都关得十分严密,根本无法从外面看到里面的情景。很快,孙德胜放好了礼品,从卧室里出来了。孙香听得门口脚步声响,不得不转身进了柴房。

丁旺率先一步回到柴房中升起了灶火,丁香走进来,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也不知我爹在卧室里藏了什么宝贝,这些年连我都不准进去,真是奇了怪了。”

“呵呵,既然你都说了他藏着宝贝,那肯定不会轻易让外人知道啊。”丁旺笑着试探。孙香娇眉冷竖道,“可我不是外人啊。”

“看样子娘子很想知道卧室里的秘密啊,不如今日我用酒把他灌醉,娘子拿了钥匙去卧室中一探究竟?”丁旺继续试探。孙香好奇心陡起,展颜一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啊!旺哥,那中午就全靠你了!”

“好。”丁旺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立马爽快地答应了。到了中午,吃午饭时间,二人烧了几个好菜,跟着孙德胜一起吃吃喝喝。孙德胜好酒,但不贪杯,丁旺苦口婆心劝了好多次,这老小子才将一瓶烧酒干完。可能是上了年纪的缘故,这小子最终不胜酒力,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丁旺趁机偷拿到他挂在腰间的钥匙,对孙香说道,“你赶紧去房间看上一看,我留在这里,万一他醒了,我好对付。”

“嗯,多谢旺哥好意。”孙香拿了钥匙,欢天喜地地去了。殊不知,她前脚刚走,丁旺就悄悄地跟了上去。孙香拿着钥匙,小心翼翼地将孙德胜的卧室门打开,走进里面一看,竟跟普通人的房间完全没有两样。卧室不大不小,正对房门摆放的是一张木制的双人大床,床上挂着黑色布罩,将帘子一拉,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景。木床对面,放了一张深褐色的八仙桌,木床侧面,则放了一口红色的木柜子。那柜子极大,足可以装两个人在里面。在木柜旁边,还立放着一个木制的衣柜。除此之外,屋内再无他物。

衣柜可以随便打开,里面放的竟是一些孙德胜所穿的衣物,另外,丁旺买来的礼品也是放在衣柜里的。而那个红色的木柜,却上了两把,孙香根本无法打开。难道,里面真的装有宝贝不成?可是,如何才能把打开?孙香无奈,只得上好门,重新出来找丁旺,并将她的所见道出,“屋子里没什么特别,不过房间里有个红色的柜子有些古怪,上面装了两把。要想知道里面的秘密,还必须把那两把打开才行。”

“那好办,把岳父大人的钥匙都偷去,肯定能打开。”丁旺见孙德胜睡得香甜,赶紧又去偷钥匙。孙香拿了一大窜钥匙,又兴奋地跑去开。奇怪的是,所有钥匙都试遍了,都无法将柜子上那两把大打开。孙香无奈,只得还回钥匙,让丁旺挂回老爹的腰间。这个时候,恰好孙德胜醒了。这小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摸了摸腰间的钥匙,然后看了看女婿女儿二人,确定二人没任何异样,这才起身对二人说道,“如今饭也吃了,酒也喝了,你们也该回去了,赶紧走吧。”

“那岳父大人,我们就先告辞了。”丁旺借机抱拳行礼,拉着孙香一起,上了马车,出了村子。孙香以为父亲不待见自己,不由得撅着嘴道,“早知道我爹是这副德性,咱们还不如不来看他。”

“老年人的脾气都有些古怪,不足为奇,娘子你也不要生气。总有一日,咱们能知道那个木柜里的秘密。”丁旺将孙香诳回家后不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二人煮晚饭吃了,丁旺假意陪着孙香上床睡觉。等她睡得香甜之后,他又悄悄穿上衣服,卸下马车,骑上快马,径直朝孙德胜家里疾驰而去。

虽然不能搞到钥匙进入孙德胜房中,但丁旺已经想好了,他可以上到屋顶,揭开屋上之瓦,然后吊根绳子,进到他卧室之中藏起来。孙德胜中午喝醉了酒,晚上还是昏昏沉沉的。这老小子戌时就上床睡觉了,等丁旺爬上他房顶时,他已经呼呼大睡了。丁旺听得房内鼾声如雷,这才揭开瓦片,吊了绳子,小心翼翼地进入房中,藏到床底,等到子时的到来。

“喵呜——”门外传来一只野猫的叫声,孙德胜鼾声戛然而止,这小子猛地从床上坐起,点燃了蜡烛,正好看到那根从房顶掉下来的麻绳。孙德胜估计屋内进贼了,赶紧从床上找来一把闪着寒光的大刀,四下一阵寻找。很快,丁旺就被他从床底下揪了出来。

孙德胜将大刀架到这小子脖子上,怒冲冲道,“你不是跟香儿回家去了吗,怎么藏到我床底来了?你这是找死吗?”

“我——我——”丁旺一时情急,想起了老乞丐之言,以为道出那个“我看见了”的话就可以保命,赶紧大叫三声道,“我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难道你看见了柜子里的东西?本来老子还想留你一条小命,不让香儿守寡的,可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那就怪不得老子心狠手辣了!”孙德胜一恼,立马扬动右手要宰了丁旺。

丁旺这才意识到着了老乞丐的道了,瞬间后悔不已,连连乞求道,“别,别杀我啊岳父大人,我根本不知道柜子里有什么东西!”

“哐!”就在此时,房门被人野蛮地踢开,一个同样是手拎大刀的老年男子闯进了屋中。丁旺定睛一看,那不是问自己讨烧鸡的乞丐老汉吗?这么晚了,他怎么会来到这里?正当丁旺诧异之时,孙德胜忽然丢了他,转过身盯着那老汉道,“钱彪,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你给朝廷当了这么多年的鹰犬,难道还想指望他们给你养老吗?”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孙强,你个采花贼,别以为你隐姓埋名,本捕头就不能找到你。哼,今日本捕头就要捉拿你归案。”来人厉声而道。丁旺听得二人对话之声,心头还是云里雾里的。这时,孙德胜又大笑三声道,“钱彪,十八年前你就不是我的对手,如今我的造化更是登峰造极,我看你还能把我怎样?受死吧——”

很快,二人就挥动大刀打斗了起来,屋内随即传来一阵乒乒乓乓之声。钱彪边斗边躲,看样子确实不是孙德胜的对手。眼看形势越发危急,这老小子不由得开口道,“丁旺,你这岳父是个采花大盗,这几十年间,伤害了不下五十个女人,你小子若还有一丝良心的话,就帮我一起把他制服。这老东西的武功如今确实有很大进步,咱们不联手的话,今晚都会被他所杀。你若不想死,你若想知道柜子里的秘密,就赶紧动手吧!”

丁旺想想是这个理,尤其是听到孙德胜糟蹋了几十个妇人后,这小子更是义愤填膺,于是抽出随身所带的长剑,迅速与孙德胜斗了起来。孙德胜渐渐体力不支,抽身想跑,钱彪赶紧作势佯攻,丁旺则挥起长剑朝孙德胜后脚跟刺去。原来,这小子自幼跟人习武,如今打斗起来,才不至于落了下风。

孙德胜越斗越没有劲头,一不留神就被丁旺刺中了后腿,钱彪趁机挺身而上,顺利地将大刀架到了孙德胜脖子上。孙德胜无法再反抗,只得束手就擒。钱彪兴奋过头,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魔头,老夫追踪了你十八年,终于把你抓住了,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

丁旺见状,不由得怒声道,“我明白了,你救我是假,利用我抓他是真!原来你早就知道我这个岳父是你要抓的那个孙强了,但因为你一个人对付不了他,所以骗我到他床底下藏起来,目的就是在今晚动手之时,帮你一把。现在你的愿望达到了,你开心了,满意了吧?”

“你说得没错,我确实利用了你。不过,我也是在帮你和你老婆解决疑问。你们不是很想知道柜子里的秘密吗?走吧,老夫带你一探究竟。”钱彪说着,挥起大刀就斩断了木柜上的两把大。孙德尚脸色大变。

钱彪拉开柜子底部夹板,丁旺才知道,柜子下面居然还有一个地洞。而地洞里,还用铁链了三个女人,其中两个是年轻漂亮的女子,另外一个面色惨白的老女人,竟是孙香的母亲。原来,岳母大人一直没死,而是被孙德胜,不,应该是被采花大盗囚禁在了这个浑不见天日的地牢之中。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还是人吗?”当丁旺问起缘由,孙强不由得失声笑道,“十八年了,谁让她还不从我呢?老子就要把她一辈子囚在洞中,然后当着她的面,看我和别的女人逍遥快活!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畜生!你简直猪狗不如!”丁旺气急,竟抽出长剑,一剑将孙强心脏刺穿。孙强“嗷”地一声惨叫后,低下了罪恶的头颅。至此,岳母大人,以及一个月之前被孙强那厮捋来的两个妇人得到解救。钱彪利用了丁旺抓人,心中十分愧疚,因此当这小子斩杀孙强时,他并未阻止,他看着孙强的尸体,大声而道,“采花贼孙强因为拘捕,当场被本捕头刺死,这厮罪大恶极,死有余辜。”

至此,案件尘埃落定。因为丁旺抓贼有功,不久受到了朝廷的奖赏。孙香听说父亲的种种劣迹后,不但没有恨丁旺,还拍手称快,大赞他为民除害。丁旺投桃报李,将岳母方氏接回家中悉心照顾,后来,孙香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四人在一起过上了幸福开心的日子。

编后语:很显然,钱彪早就发现了采花大盗孙强的行踪,因考虑到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暗暗跟踪了丁旺好几天。最终借他看见蛇进洞一事将他利用,除掉孙强,虽然手段有些不光明,但其十八年追凶,铲除罪恶,匡扶正义的精神是值得称赞的。丁旺恩怨分明,大义灭亲,不失为一个好小伙!当为二人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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